“少離的身子好些了嗎?”蘇幕問。
年修點點頭,“有李大夫照顧,好多了,不過暫時不能下床,地牢裡的鞭子都蘸了鹽水,您是知道的……這孩子也是個倔強的,從始至終都沒喊過一聲疼。聽說在地牢裡的時候,當著督主的面,亦是沒說半句話。”
這,倒是跟蘇幕有幾分相像。
一個人骨子裡的血性和倔強,是很難改變的。
“這小子是個硬氣的,跟他爹一樣。”蘇幕嘆口氣,“耿虎若是肯服軟,也不會死在山寨裡,依著他那本事,不至於連妻兒都護不住。”
這點,年修是相信的。
“爺,您別胡思亂想,現如今最要緊的是您身上的一寸金。”年修有些猶豫,“若是讓李大夫知道……”
蘇幕心神一震,“此事不能告訴忠叔,他那性子,肯定會鐵了心的要讓我解了這毒。且不說這解毒難不難,只這解了毒之後,義父會不會放過我?”
解不了,會變成忠叔的心結。
解了毒,義父就會親自動手。
是以,最好的法子就是自己忍下這事,等到義父哪日高興了,便會把解藥給她,如此便是兩全其美。
“可是……”年修急了,“一寸金是用來懲罰不忠之人,用來控制遠行辦差的奴才,您是東廠千戶,這東西用在您的身上,委實不妥當。”
蘇幕當然知道一寸金是用來做什麼的,“在義父眼裡,我與沈東湛來往密切,瀕臨不忠的邊緣,這也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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