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點痛苦的攥緊了拳頭。

覺得自己好像是在一場美妙怪誕的夢裡。

冬子的眼神從他緊繃的脖頸上一閃而過，笑意只起了一瞬，然後慌慌張張的站了起來，像是不知道要怎麼辦一樣：“松，松田先生……”

前面的年輕人連忙探過來頭道歉：“抱歉抱歉，這個調整位置的按鈕好像壞了，我只是按了一下。”

松田能說什麼，冬子小姐去接水不是故意的，座椅壞了也不是別人的錯。

但造成的結果就是他現在腰腹處的襯衫上一片水漬，甚至能夠隱隱看見裡面的紋路，大腿處被蹭到的地方像是冒了火一樣，身上原本整齊的衣服更是和冬子小姐之前攥緊的手帕一樣出了褶皺。

好像被玩弄過一樣。

好像和那張手帕一樣，被冬子小姐輕輕巧巧的攥在手裡。

他停頓了兩秒後，才從嗓子裡擠出自己的回答。

“……沒事。”

冬子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她向來是個優秀的獵手。

她張了張口，然後掏出了另外一張乾淨的手帕，幾乎是塞到了松田的手裡：“對，對不起！”

然後就像是逃亡一樣離開了，松田能看見她晃神的眼眸，甚至一開始的方向都走錯了，走了兩步後才反應過來，又轉身從他身邊走過。

……還踉蹌了一下。

這，到底，是，誰的，錯。

他看了看自己剛才強行改變的坐姿，默默罵了一聲小小田的不爭氣。

男人就是這麼一種很容易被感官刺激到的生物，他一直都知道，只是沒想到自己竟然也是其中的一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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