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智慧，是你的名字吧？”

許智慧：「你你你你····」

許智慧：「你調查我？」

許智慧已經驚呆了，打字都不知道寫什麼。

“沒必要，占卜還是算命，選一個。”

「剛剛那個特效也太漂亮了，選唄，看看能搞出什麼來。」

「串通好了嗎？當猴子看戲。」

「選我吧，看看是不是那麼神奇？」

「洩露名字犯法的，怎麼調查？要麼是真的，要麼是串通好了。」

現在正是因為網路發達，防盜做的緊密，法律規定如果誰的私人資訊被洩露，超過十人舉報網站就會被封管，沒點防盜能力的根本做不了app。

許智慧：「我能問問占卜和算命有什麼區別嗎？」

許智慧不敢亂說話，因為這個名字是他還沒來大城市之前的名字，嫌棄難聽又土改了，除了父母還在叫，其他人都不知道。

“占卜化解你最近的求職煩惱，算命看你一生應該有什麼事業。”反正哪個都是事業線，脫離不了她的主題。

許智慧：「占卜，要錢嗎？」

“不要。”

許智慧：「那您說說？」

彈屏少了，好讓那個網友說的話能被看見，大家都好奇。

少女將本來的卡牌放回去，白皙的手心又一次撫過卡牌，一道銀色的光波一閃。

一張彩色的卡牌自動升起，林慕清可以根據上面寫的資訊挑選合適能說的。

“畢業七年？”

「是。」

“離職半個月？”

「是！」

“資料分析是不是不好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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