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沉暮招待他們喝了一杯茶，便說：“直接去偏院，本王要去上朝了。”

林慕清乖巧地坐在一旁。

柳管家負責帶路。

許木瑩已有三十五，她雖然不懂林慕清是什麼身份，但攝政王曾有恩於他們一家，於是用了很大的耐心教導。

偏院裡。

許老在磨墨，許木瑩在林慕清旁邊，溫聲說：“我先教姑娘執筆的姿勢。”

林慕清會，但是也要裝不會，可她又要顯得聰明，於是許木瑩教她第三遍，她就模仿了許木瑩寫字的姿勢。

許木瑩見她有天賦，自然就教的用心。

等到要做飯時她又離開，做完又回來。

許老和許木瑩在偏院的飯桌上吃午飯，一下子便嚐出了裡頭的門道來。

許老雖兩袖清風不愛權勢，但嘴饞，“原來那風華樓是林姑娘的手藝。”

林慕清微笑道：“獻醜了，兩位老師多吃點。”

下午繼續學，即使她有意晦跡韜光，但又露出自己過目不忘的本領，即使寫不好，但她能記住。

一天下來，許老像是找到好學生一般，和許木瑩爭著教。

晚上他們離開後。

林慕清洗漱完，依舊在寫字，寫一頁，醜的一批，寫第十頁，就好看一點。

真辛苦！

慢慢轉變自己會寫字的事實。

直到子時，她才放下筆去睡覺。

……

書房裡依舊燈火通明。

席沉暮批改一晚上的奏摺，突然想知道林慕清今日學習的狀況。

有沒有那個天賦。

“第一天，她學的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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