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也是一種發洩方式嗎？

除了關注波爾多，就是一些情報交易的事情，還有跟公安的一些合作。

他跟研二講了一些但沒有讓他去上手做，這些事情做了跟沾上汙點也沒什麼區別。

可以會但不能去做，只要瞭解就好了，畢竟研二一直是乾乾淨淨的。

“波本倒是聰明，用那種方式幫自己擺脫了嫌疑。”

降谷零確實聰明，要不然也不可能會臥底這麼多年。

波爾多或許對他心存善意，又或許是他們過去有什麼經歷與約定，但不可否認的是，波爾多手上沾染了很多無辜人的鮮血。

波爾多也並不會因此而愧疚，他只在乎自己的快樂。

“森，你為什麼會進組織？”

白鶴楓表達了自己的疑惑，他好奇波爾多會跟其他犯人一樣敘述自己悲慘的過去跟無奈的選擇又或是…？

“因為我想再見你。”波爾多沉默許久才回答他的問題。

“……？”白鶴楓皺了皺眉，等他繼續說下去。

“哈哈哈哈哈，你信了？”波爾多突然大笑出聲，靠近他“開玩笑的，我當然是為了看這個世界上最美的煙花啊！”

白鶴楓沒有說話，在他看來，這兩句話波爾多都沒有撒謊。

“你一直讓我記住你的名字，森對你來說有特殊意義？”

“……猜對了呢。”波爾多退開，語氣意味不明“有個人說要我像樹木一樣堅強，靠自己茁壯成長。”

“可我當時一無所有，沒辦法靠自己做到，甚至這個名字，還是他送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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