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親藉口去買水果,我進去看沈松。我還沒說話,他就突然坐起來,激動起來用右手(自殺的是左手)掐住我手腕,怒吼:“文宿!她就是婊子。”
他嘶啞的聲音在整個房間迴盪,我只覺得後背發涼,迷信他是不是鬼上身。
“發生什麼了?”我把手抽出來,往床尾挪了一段距離,試探性問他,同時確認他是否正常。
我猜測他大概是和文宿鬧掰了,男人嘛,玩厭煩的女人,哪個不是婊子。
說完這些,我又突然想起自己的使命,轉而勸他:“不論發生什麼,都沒必要搭上自己的命,你還有大好前程。越城女人多得是,哪個男人沒有睡過一兩個婊子。”
他突然重重的扇了自己一個耳光:“可是,我愛上了那個婊子!我愛她,為她離婚,為她放棄一切。可是,她說愛不能永恆,她說不愛我,只愛自由!我失去了一切,我妻子走了,帶著我兒子走了。我的房子沒有了,我的車沒有了,我的工作沒有了!我什麼都沒有了!”
他嘶吼痛哭,我一瞬間抓住重點,他的工作沒有了!
不再是財政局的局長了。
“怎麼會工作也沒了呢?”我稍稍湊近,盯著他,觀察他,確認他話中的真假。
一個下了臺的局長,跟過了期的龍蝦又什麼區別,誰會為他的交情買到。
我不會,別人也不會。
所以,他的病房,空蕩淒冷。
沈松啪嗒啪嗒掉眼淚,一個男人,為了個女人掉眼淚,我真是看不起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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