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在說話，宋白在邊上看著，沒放過姜念剛開啟門時，眼睛裡的淚水。

她剛剛在家哭了嗎？

“你們怎麼來了？”

姜念領著他們進屋，張笑說：“來陪你過元旦。”

朱儁手裡拎著一袋桃酥和兩斤紅糖，宋白提了一小兜巧克力，奶糖，一罐蜂蜜和牛奶，他看著姜念單薄的身影，跟著她和張笑進了屋，把吃的放在櫃子上，說：“嫂子，我們又來蹭飯了。”

姜念笑道：“我正好包餃子呢，不過面和肉不夠，我去食品站買點肉，回來再活點面。”

“我跟你去。”

張笑想起身，被宋白止住：“你們坐著吧，我去買。”

說完人就出去了。

朱儁和宋白一塊出去了，姜念去灶房和麵，張笑坐在灶口前燒火。

姜念先把剩下的餃子包完，又和了一盆面，宋白他們也回來了，見姜念要剁肉，宋白接過菜刀：“我來剁。”

灶房裡燒著火盆，一點也不冷，等宋白剁好肉姜念把餃子餡拌好，她和張笑在灶房裡包餃子，宋白和朱儁把院子的雪掃乾淨，又給缸裡拎了幾桶水，自從陸聿走後，宋白會隔十天來一次，幫姜念拎水掃雪，但他從不會留在家裡吃飯。

宋白忍不住想見姜念，但也在剋制自己，不為她製造困擾和麻煩。

更不想讓她成為家屬院裡被人談論的話題。

餃子包好後下到鍋裡，宋白把桌子搬到灶房，幾個人擠在灶房裡吃飯，朱儁時不時的給張笑夾餃子，張笑碰了碰他的腳尖，有些不好意思：“夠了，我都快吃不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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