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親眼所見,他只怕也猜不到。
晏書珩笑笑,轉身正欲離去。
身後女郎不敢置信地喃喃低語:“他……他這是……”
晏書珩警覺回頭。
阿姒摸著發頂,眉間隱有嫌棄:“他用摸過我腳的手揉我頭髮了?!”
青年回過頭,低頭看了眼自己的手,莞爾道:“放心,是另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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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得知晏書珩決定把別人的妻子帶走,穿雲更是震驚:“可是郎君,那女子應當是刺客的妻子,您還假扮她夫君騙她,若以後她得知真相,萬一在床笫之間對……對您不利,那可如何是好?”
晏書珩長指捏捻起杯蓋,閒適地撥弄杯中茶葉:“刺客或許會在別處搶人,況且,我還有很多想知道的事。”
他只一笑,並未細說。
穿雲一想也是,郎君行事不走尋常路,他把人留在身邊,定有用意。
總之不會是因為色令智昏。
不會全是因為色令智昏。
他拱手道:“屬下這就安排,務必讓他們小心配合,不讓女郎察覺端倪。”
人走之後,晏書珩獨自靜坐,目光本散漫無定,倏忽停在了手心。
他兀自笑了:“本以為是隻不諳世事的白兔,不料是披著兔皮的狸奴,能屈能伸的,從前我竟未曾發覺。”
處理過往來信件後,已到用夕食的時辰,晏書珩想起還有個妻子,自帶她下山,他還未曾陪她用過一頓飯。
今日又將人嚇了一番。
他這夫君屬實失職。
晏書珩放下玉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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