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涵看到對方的臉，終於想起來人家的名字：“王小姐，好巧啊。”

因為還在排隊，所以王風軟也不好暫時離隊，她對沈言涵道：“沈小姐，等我面試完再跟你聊。”

沒一會就輪到王風軟面試了，蘇可道：“言涵，你和王風軟的關係看起來不錯啊。”

沈言涵道：“她是個好人。”

蘇可又是好笑又是無奈地說道：“我當然知道了，不過言涵啊，你可要長點心吧，對誰都那副軟得跟棉花一樣的模樣很容易被人欺負的。”

其實蘇可更想說的是，在成年人的世界，尤其是這個大染缸一樣的娛樂圈裡，不是當一個好人就夠的，太天真遲早是會被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沈言涵一臉認真道：“我覺得我的性格挺剛強的。”

沈言涵看起來越是認真，蘇可就越是覺得好笑，他憋著笑，跟安撫小孩子一樣道：“對對對，你性格可剛強了。”

十幾分鍾後，王風軟從面試間裡面出來了，她滿臉興奮地看著沈言涵，那亮晶晶的眼睛讓沈言涵覺得有些不妙。

“沈老師，我看了你拍的雜誌了，真的好美。”

沈言涵道：“謝謝你的喜歡，其實都是攝影師技術好。”

王風軟搖頭，“如果只是因為攝影師的話，那這一期的雜誌銷量也不會突破歷史新高賣出一百萬份了。”

“多少？一百萬份？”沈言涵的腦袋都有些犯暈，一百萬份的雜誌利潤是多少？反正她這輩子卡里都沒到過一百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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