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話又好聽，加之時芝淵這個圓眼睛招人喜歡的年輕小夥子在旁陪襯，把老闆娘哄得高興得不得了，菜市場逛了一半，手上已經四五個方便袋了。

“你們那邊，那個叫季姿意的，”朱琳攬著時芝淵的胳膊，靠近了問他，“人怎麼樣？”

時芝淵嘴角揚起，回答：“人不錯。”

朱琳捂住鮮紅唇色的唇，笑了起來。

“感情呢？”隔了一會兒，朱琳又問。即使語焉不詳，時芝淵也聽懂了。

都是千年的狐狸，早在朱琳試探的第一句，他就明白這人的意圖。

“感情，”時芝淵說，“他們感情挺好的。”朱琳反駁道：“我聽說不是這樣的吧。”時芝淵：“眼見為實，您自己也看出來了吧。”

朱琳無言。

的確，傅黎對季姿意的態度，遠沒有她想像的那麼惡劣。

手指點了點下巴，她索性不裝了，壓低聲音坦言道：“姐姐年紀也大了，手上資產攢了不少，再不享樂等到什麼時候？”

“他長得很符合我的心意。”朱琳道。

“姐姐何必在他身上浪費時間。”時芝淵狀似無意地說。

朱琳看了看他，笑說：“我看你也不錯。”時芝淵淡定道：“我喜歡男的。”朱琳笑得邪魅，“試過你就知道，都一樣。”

但她還是收回了搭在時芝淵肩膀上的手，有些無味地說：“你這款嘛，我吃膩了。”

好傢伙，不知道私下裡集齊多少美男圖鑑了。

“季姿意那種性格，少見。”朱琳笑眯眯地說，“如果是裝的，假得能令人作嘔。偏偏他就那麼渾然天成，我看第一眼就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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