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走廊就能看到在扶手邊上的兩個人。
儲應珣肩膀寬腰窄,將扶手上坐著的人牢牢遮住了大半,從後面看只能看到那人兩條細腿勾在男人腰間,不知怎麼在發狠的打著哆嗦,男人環著他的後腰,一半的手掌幾乎都探到了褲子裡面。
白靳隨看到那肩膀上的臉似乎有所感覺,失神地朝自己看了過來。
禾奚的臉是天生的白,有什麼都能一眼看到,比如說此時臉頰兩側激動留下的握痕,眼睫很溼,眼眶很紅,微張的嘴唇裡隱約能看見紅腫的舌尖。
儲應珣今晚喝的那些酒沒一瓶是度數低的,一整晚都在黃白混攙著喝,本來應該醉倒在沙發上起都起不來,此時卻穩穩站在樓梯扶手前,抱住禾奚嘴裡恨恨說著什麼話。
“你現在已經裝都不裝了吧?為了折騰我,連我身邊的人都去找,”什麼儒雅,什麼風度,全被酒精擊碎了,他又抬起禾奚的臉粗暴吻咬,“你根本就不喜歡我,只圖我能給你的錢,是不是,禾奚?”
大概是喝醉的人骨頭賤,儲應珣越說越恨。
禾奚以前連碰都不給碰,現在卻拿這種方式哄他,他身體上對禾奚有很大感覺,所以從一開始就不能做到硬氣拒絕。
但儲應珣身體高興歸身體高興,心理上只覺得委屈。
禾奚被捧住臉,後腰被扶穩著掉不下去,只能斷斷續續說:“是你那天惹我,我才找的白靳隨,根本沒有想過要去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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