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唸的面板很白,稍微用力一點就能留下紅色的印子,因此長筒襪遮擋著的面板上,那些交錯的,青紫、青黑、紫紅、血紅的魚線勒痕,彷彿都是昨夜嶄新落下的。
乍一看,就像雪地上交錯排列的屍體。
“什麼時候開始的?”夏青川給莊念上藥包扎的動作並不溫柔,彷彿這一刻能聽見莊念喊疼,他心裡才能痛快一點。
莊念指了指嗓子,有精神了就提前賣了個乖。
夏青川眉頭蹙的更緊,手上藥膏摔在一邊,拿了杯溫水粗魯的遞過去,灑在枕頭上幾滴。
莊念彎了彎眼睛,討好似得放低姿態,做妥協狀,喝了口水才說,“顧言呢?”
“我問你什麼時候開始的。”
夏青川的樣子看上去不耐發到了極點,彷彿莊念再多說一句,他馬上就能撕開律師的外殼,變成徹頭徹尾的痞子,薅著莊念衣領子揮拳頭,逼他實話實說。
莊念抿了抿唇,“我們在一起...之後。”
夏青川咬緊後槽牙,“所以肩膀沒事,全在腳踝上了。”
莊念提著唇角,片刻,笑著說,“次數已經越來越少了,沒騙你,大部分都是舊傷。”
已是傍晚,屋內沒有開大燈,應該是怕饒到他休息,只有床頭的一盞小夜燈開著。
光線溫黃,卻沒有讓莊念那張臉上增添一絲暖意。
他的忐忑和不安都壓在淺色的眸子裡,讓人不忍心再質問或是剖析他藏起來的秘密。
可莊念這次卻自己開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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