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終於可以不再一個人撐著,陪他一起淋雨,為他撐傘的人,是他的念念。
顧言丟了半截未抽的煙,把人摟近懷裡,過了好一會才艱難的開口,“我沒能替爸爸照顧好我媽,他一定很失望,大概...也不想認我了吧。”
“念念...”顧言將頭抵在莊唸的肩膀上,“我不是讓他們驕傲的兒子....他們恨我。”
這樣脆弱的顧言,說著這些無能為力的話的顧言,能讓人一顆心都揪起來,為他疼,跟他一起難過。
莊念酒醒了大半,心臟一抽一抽的疼。
他緊緊的回抱住顧言,倏然生出一種無力感,想安慰卻找不到入口,無從下手。
只記得楊舒說過,顧言親手殺了他的養父。
“我不信她說的話,顧言。”他捋順著顧言的脊背,溫柔的問著,“你媽媽是不是對你有什麼誤會?你嘗試過解釋嗎?”
重提舊時難免會揭露傷疤。
可就像現在的他一樣,他們想要真正好起來,不陷在名為‘過去’的泥潭裡,就必須要坦誠一次,去面對鮮血淋漓的傷口,治好他。
“我很愛你。”沒等對方回答,莊念又開口,彷彿是為了獎勵吃藥的孩子一顆糖果,讓對方的心裡不單是苦澀,“非常愛。”
這顆糖果顯然奏效了。
顧言脊背一僵,扶著對方的肩膀抬起了頭,微醺的眼底帶著濃重紛雜的情緒,每一種表現出來,都成了愛意。
這是莊念第一次對他說‘愛’而非‘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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