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一個高三的學生。”

方默宇打量著楚程陽，楚程陽也打量著方默宇。

方默宇從楚程陽身上看出了：年輕，朝氣蓬勃，別說，咋一看，勾起了方默宇高中時候，和江燃打球的記憶，有點江燃的影子。

而楚程陽則是看著方默宇微微皺眉。

“時間不早了，方默宇，我們走吧。”許言肚子有些餓了。

“你們去哪裡？”楚程陽問道。

“回家，你不回去嗎？”中午又不吃飯？這個時候應該是長身體的時候，飯量最大的時候。

楚程陽抱著籃球，望著許言說道：“我不想回去，許老師，你收留我吧。”

方默宇笑了笑，“許言，這小子對你有意思嗎？”

這話沒有避開楚程陽，楚程陽也聽到了。

許言知道方默宇的性格，他瞥了方默宇一眼，警告他別亂說話，“他是學生，我是老師。”

“誰說老師就不可以和學生在一起談戀愛。”方默宇手中的酒喝完，將易拉罐放在地上，踩扁，一腳遞進了不遠處的垃圾桶。

“楚程陽，你別聽他胡說，”許言扯了扯方默宇，“跟我走。”

楚程陽望著許言的背影，摸了摸下巴，和老師談戀愛嗎？

如果物件換做是許言的話，似乎沒有那麼難以接受。

“許老師。”楚程陽追了過來。

許言回頭，“怎麼了？”

“肚子餓了，有吃的嗎？”楚程陽問道。

許言發現這小子是蹭飯蹭上癮了。

見楚程陽眼巴巴的看著他，許言想起了以前鄰居家的一條狗，也是這樣看著他想要吃他手裡的東西，“我正準備回家做飯，你要是不介意，跟我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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