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因不說話了。
他其實沒有多少和雄蟲接觸的經歷。
雖然有過雄主,但前任雄主娶他只是看上了他賺錢的能力,也在新婚夜時明確拒絕了他的服侍,同時表達了對軍雌的嫌棄。
平日裡非必要不交流,比起硬梆梆的軍雌,雄主更喜歡和那群亞雌呆在一起。
即使是必要的精神安撫,也是草草結束,從未深入安撫過他蠢蠢欲動的精神海。
而克萊因自己,也常年忙著帶兵打仗,忙起來別說十天半個月,上前線的時候,小半年都回不了家。
正因為如此,前雄主看他愈加不順眼。在寵侍的教唆下,以“雌君常年忙於工作,無法照顧好雄主”為由,直接將他告上了法庭,同時終止了這段婚姻。
至於那隻和他一起被趕出來的小蟲崽……
克萊因垂了垂眼眸。
雖非親子,卻叫了他四年的雌父。
要怎麼跟現任雄主開口,才能讓他同意把莫扎特接過來,並分給他一間地下室住呢?
自己還是雌君的時候,小崽子的雄父已經橫豎看他不順眼,何況現在自己已淪為任人宰割的雌侍。
身上已毫無半分功勳,無法提供給新雄主任何財物,沒有辦法跟這位新雄主談條件。
不確定席勒剛剛對西萊爾揮鞭的舉動,是在維護自己,或者只是單純不爽雌蟲的喋喋不休。
克萊因並不敢貿然開口。
正在思索間,席勒已經端了一杯水過來,卻在克萊因接過水杯的時候,瞥見了他手腕上的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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