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大張旗鼓地查,於鈴和於小魚都不在,秦府又到處警惕我……我只能讓穆青一個人毫無頭緒,零零散散地問,任何關於魏清明的事都不要放過。
——結果也是差強人意。
穆青並不知曉其中關竅,問到的東西也無關節點。秦滿手中的那兩本冊子查無可知,問起祈福卻又是五花八門。
而關於魏清明……就好像這麼多年過去,這個人已經存在於琴川歷史裡了,講的都是一些零零碎碎、無關風月的故事。
更何況,琴川島爆發風暴的那個時候,魏清明年紀已經很大了,根本無從記起。我甚至……並不能確定他那個時候,還活著沒有。
一切都像是憑空而起,卻又讓我感覺有跡可循——沒有一丁點可以突破的地方。
我與昭戎寫了一封信,簡單交代了一下情況,然後隱晦提了提秦滿的要求。
他回信問我說,是哪一種分治?
是背靠陳郕,按期朝貢的那種分治,還是隸屬陳郕,律法自定的分治——如果是前者,他會按照附屬國的方式處理;如果是後者,他可能要考慮分藩或諸侯的制度。
我悶悶不樂地將這個意思轉達給穆青,然後囑咐他去一趟秦府,儘量為昭戎爭取更多更方便一些的利益。
穆青去了,然後帶回來幾次修訂盟約的訊息。
我過了許多遍,然後才敢放過去遞給昭戎。
小魚傳音說,周府內部幾個姊妹不和,是可以下手的機會。我便問於鈴是否給昭戎悄悄遞了這個訊息,然後吩咐秦滿備好軍需,準備作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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