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利用陸昭戎,也在,利用我。
我跟著昭戎去了南術,解了南術危機,旁人都驚住了,他卻不痛不癢。甚至他沒有給我留下什麼過問的印象,裝作一切都如我所想的那般。
然後他困住陸昭戎,讓他不停地去做麻煩的事情。他知道我會跟著他。
我皺了下眉,覺得這不合邏輯。
周鄂在錦城從未有過什麼太過直接的動作,又怎麼會知道?
我頓了一下,想到上元節那天。
周鄂身邊好像有一個人比昭戎的地位還高些,叫……周芷?
我怔住了,道,她姓周?
我愣愣地將她帶進去,然後前後順了一遍,接著忽然間合理了。
也許那是周鄂的資訊收集箱。他定在錦城,從周芷那裡一直獲取資訊。
難怪周芷的位置那麼靠前,可是幾乎從不見她的存在感。她可能是背地裡替周鄂收集資訊。
因為周鄂光明正大地把周芷提到明面上,所以沒有人仔細探究過周芷究竟是都幹什麼。所以也沒有人想過周鄂究竟為什麼知道的很多,好像深不可測。
這種壓迫和神秘帶來的恐懼,逼迫所有人低頭。
這樣想,遊牧之族的事對我來說很容易,那麼渝州的事一定很棘手。
我心悸了一瞬,回想起陸昭戎信裡講的凶多吉少來。
他……他當真是有危險?!
我心裡一下混亂起來——那天我洋洋得意地提醒周鄂周家姊妹要嫁他臣不嫁權臣,難怪他愣住,周鄂早就知道!
他就是故意那樣,叫我跑去承諾他一些事,叫我站在與陸昭戎對立的那一邊。然後控制著陸昭戎去做更有價值的事情,原來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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