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怕。”秦珞阻止她剩下來的話，坦白，“我怕她不喜歡我，我配不上她。”

“你……”秦有頌看她一眼，摸出煙，再看一眼。

“家裡哪兒來的打火機？”秦珞嘆氣。婆婆以前是個不吃飯也要抽菸的主，近年來在她的逼迫下好些了。也不知道這段時間又抽了多少。

“沒。”秦有頌叼著煙，避開話題，“她才多大？21？”

“不知道。”秦珞誠實回答，“也可能要小兩歲。”

秦有頌：“她這麼小能懂喜歡嗎？”

秦珞無奈：“你剛剛還想說她要潛規則我。”

“那不一樣。”秦有頌囁嚅，“算了。反正你們年輕人的生活我也不懂，只要不是她有壞心思就行。”

“難怪你牴觸和童向乾接觸。”婆婆咬一口菸嘴，用指尖夾住未點燃的煙，長呼一口氣。

“不是牴觸，只是保持正常社交距離。”

*

客廳的兩人還在鬥嘴。

“你再喜歡秦珞我要把你趕出我的房子。”夏雲姝特意強調了“我的”。

“你喜歡她就好好追啊，我喜不喜歡她關你什麼事。”童向乾翻了個白眼，架起二郎腿一條條數落道，“付款的時候卡里錢不夠，你傻愣著等秦珞付款；我和她婆婆關係好，結果你對她婆婆朋友的敵意那麼明顯；青草蛋糕那時候也是，她說不要太嚴肅，結果你還是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

“你喜歡的東西擺在我面前，然後我一副憋屎的表情，你高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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