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窗外的樹影交錯重疊,羨臨淵卻無心欣賞,輕輕附上躍動不安的心臟,“贏城,你萬不能出事....”
“無憂,回王府一趟。”羨臨淵突然想起贏城給他的宮牌還在臥室裡。
羨臨淵沒有名分,也沒什麼入宮的機會,這宮牌也就一直擱置,如今卻是派上用場了。
“六弟,你也真是,你跟父皇置什麼氣啊。”太子勾上贏城的肩膀,裝作親暱的樣子。
“哪裡置氣,明明是父皇咄咄逼人。”贏城眉頭微蹙,不著痕跡的與太子拉開了距離。
太子自是留意到贏城的動作,乾笑兩聲掩飾著自己的尷尬。
“不說這不開心的事了,咱們兄弟倆可是好久沒見面了,今日可要一醉方休。”
不等贏城拒絕,就將人推搡著入了座。
贏城不想與太子有過多糾纏,他不是沒懷疑過滄州疫情與太子有關。
為什麼疫情發於滄州?又為何偏偏在他平定匪亂之時?冬季,本就不是疫病高發時期。
若不是羨臨淵及時趕去,阻止了疫情的發展,待他回來,只怕是要提著頭顱向天下謝罪了。
“皇兄,我是真的不能喝酒。”贏城推脫著,心中暗自思忖這酒中是否摻雜了什麼。
太子眼裡閃過一絲精光,老虎都就位了,怎麼能讓到手的兔子跑了呢。
“哎呀,難不成六弟還怕皇兄酒裡下毒不成?給皇兄個面子,皇兄先乾為敬。”
話已至此,太子一杯盡飲,贏城見狀也不好再推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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