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喃喃著,中途心頭血不夠,便又只能再次取血。
直到一張符籙畫完。
這委實有些匪夷所思,一個養在上雲京的天子,竟會畫符。
蕭濯本就有傷在身,取了心頭血後唇瓣徹底白了,但他不敢耽擱,指尖靈活地將符籙摺疊成三角之狀,又用刀割下那人肩頭一縷青絲塞入符籙中。
做完這些,他掀開被褥,將其藏進了江照雪腰間每日都要佩戴的香囊裡。
重新掖好被角,蕭濯小心翼翼低頭,湊近江照雪緊閉的眼眸,於眼皮上落下一吻,兀自呢喃,“阿雪,從今往後,不會再痛了。”
“陛下……”苟詢走進來,瞥見他周身血跡,頓時大驚失色,“陛下,您這是——”
蕭濯沉下臉,因他拔高的音調而不滿,“有話便說。”
“太皇太后不知從何處得知了陛下冊封阿柴的訊息,趁著給江大人把脈那會,召集了群臣與長公主,已經往養心殿來了。”
“不知何處得知了訊息?”蕭濯合上簾幔,轉身走出內殿,沒有銀簪束縛的髮絲垂落下來,越發顯得眉目陰沉,“朕把養心殿交給你,你不但沒能把髒東西都清理乾淨,還讓麻煩找上了門。”
苟詢低頭請罪,“是屬下失職,屆時定會前往營中受罰。”
“去吩咐人燒水,朕要沐浴更衣。”蕭濯不耐道。
“奴才這就去。”
……
風寒於江照雪而言,無疑是場會延續半月之久的折磨。
可他明知後果,還是任由恨意操控身體,一腳將蕭濯踹下了觀星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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