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指腹緩緩捋平衣襟上的褶皺,站起身,步伐從容踏出了養心殿。
殿外,苟公公一瞧見他,便連忙迎上來,“大人,如何?”
“腦子已經清醒了。”江照雪頓了頓,好心補了一句,“日後他又犯病,不必進去瞧,他自己瘋完,自然就好了。”
若是日日都喚他來,說不準蕭濯便又要養出什麼壞毛病來。
這一世,他可沒什麼耐心去慣著他。
苟公公擦了擦汗,連忙應下。
心裡也不禁腹誹。
這江大人與四殿下,關係果然不簡單吶。
這話若是別人說,傳到裡面那位耳朵裡,怕不是又得被丟去喂老虎。
他目送江照雪離去,這才小心翼翼推開了殿門,“殿下?您可好些了?是否要讓奴才再喚太醫來看看?”
“是你尋他來的?”蕭濯閉著眼,掌心捏著一個顏色陳舊的香囊。
苟公公心頭一慌,以為自己辦了壞事,“奴才自作主張,殿下恕罪!”
“他身子不好,今日剛出宮,又回來,會很累。”蕭濯斜睨了他一眼,“但他不方便來,我可以常去,懂了麼?”
苟公公似懂非懂,“奴才曉得了。”
……
三日後,新帝登基。
自始至終,所有人都沒提關於為先帝辦葬禮守靈之事。
部分知道真相的大臣不提,一是因為先帝的屍體早在宮變當日,就被文貴妃大卸八塊洩了憤,二是,上一個膽敢在朝堂之上對蕭濯以死諫為威脅的官員,的確死諫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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