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覺不出來。
兩人都發著高燒,只能比誰的溫度更高,不能區別燒有沒有退下去。
謝虞單手喂沈笑語喝了一點水,“方
才做夢了嗎?”
謝虞拇指擦掉沈笑語眼角的淚痕,“我夢到你了。”
“還好,那不是真的。”
謝虞舉著受傷的手,那手上還綁著之前沈笑語送給他的紅繩,“幸虧有這根繩子在,我還沒有死。”
見到沈笑語打量他,謝虞:“只斷了一隻手。”
“為什麼要進山?”
謝虞:“你的侍女在出發的前一天,給我送來了一瓶白色的藥丸,我本不知道是什麼。”
“昨日昏迷不醒後,崔芰荷給我服用了,才知是解藥。”
崔芰荷知道那是解藥,還是給他服用了藥物,讓他進山。
沈笑語:“這世間真有這般好的女子……”
謝虞腦袋靠在沈笑語的頭頂上,後背的傷口太疼,他只能稍稍挪開身子,以免壓到傷口。但他又不敢將體重壓到沈笑語身上,只能委屈還能動的那隻手,支撐兩個人的體重。
“你比她好。”
夢裡的沈笑語,是一個與現在截然不同的女子。有著小女子的可愛,嬌氣,會依賴旁人,十分善良。卻像是個缺愛的孩子,格外的收斂鋒芒,怕嚇到旁人。
謝虞覺得夢裡的自己也甚是奇怪。
總是挑沈笑語的刺,卻處處尋她,眼睛恨不得黏在她的身上,這樣了還不敢接近。
喜歡一個人,就是應該肆無忌憚的偏愛!
“晉王呢?”沈笑語想起來關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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