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見過很多狀態下的趙康，有潑婦罵街、撒潑玩賴、又或者先前那樣的跪地求饒，卻很少見到這個樣子的他。

眼神乾淨的讓人驚慌，還夾雜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如此目光之下，蕭玲瓏竟發現自己有些恐慌，自己竟然有些害怕這個樣子的趙康！

明明一直都是他怕我才對啊！

“你，這段時間，就住在？”

或者是那股恐慌作祟，蕭玲瓏先開口並沒有像是君臣一般直呼名字。

趙康只是點頭回應，他能夠感覺到自己此刻的心跳非常快，要跳出胸膛一般，這是之前從未有過的。

不對之前有過一次，在元江縣！

沉默……良久的沉默。

趙康沒有開口，蕭玲瓏在問了那一句之後也頓時不知道該如何說起，兩人都沉默下來。

女帝陛下更是不知道怎麼的，彷彿犯錯的孩子一般低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趙康的聲音響起：“你，不該答應他們文斗的。”

蕭玲瓏猛地抬頭，就見趙康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坐下，乾淨的瞳光看著自己。

“我知道的。”

蕭玲瓏低聲說了一句：“從周國皇子表示也要參與文斗的時候，我就該想明白的。”

趙康：“可是你還是貪了，想著要是朝中的文臣能贏，那麼雲山鐵礦就能全部落入乾國的手中，今後的軍中器械就能省了一大筆開銷。”

嗯了一聲，蕭玲瓏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沒有勇氣說出口，他完全猜出了自己當時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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