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把錢給到位,誰會在意那麼多。”鄧老夫人說,“現在也只有你在力排眾議的否定方案,你是不是為了許杏仁?”
“叢疏,你也知道股權大會有多重要,我們要保證的是萬無一失。聽我的,你去將那些有散股的人都拉攏過來,如果不願意,就辭退。”
原來是鄧老夫人在和顧叢疏打電話。
雖然不知道顧叢疏和老夫人具體討論的是哪一件事,但許杏仁大致上能明白顧叢疏的那種無奈。
和自己一樣,顧叢疏也同樣活著鄧老夫人的掌控陰影之下。自己現在是已經脫離出來了,顧叢疏不行。
那是她的直系親人,是她無論如何也脫離不了的環境。哪怕她再成長到可以獨當一面的程度,也控制不了這一切。
許杏仁在心底微微嘆口氣,在這一刻她覺得顧叢疏也是個可憐人。
也不知道幾點了,不僅在處理公司的事情,還在這裡捱罵。哪怕是個鐵人,也是需要休息的吧。
有辦公椅被輕輕拉動的聲音,顧叢疏好像走到了陽臺那邊去,書房的門因為被關上,接下來的聲音就越發模糊聽不清了。
舊情?什麼舊情,和她……顧叢疏和她哪有什麼可唸的舊情?
許杏仁自己悄悄去廚房倒了水,沒開燈也沒發出別的聲音,又回來繼續睡下,沒將晚上聽到的事情放進心裡。
第二天許杏仁到醫院裡檢視李秀萍的檢查報告,盧醫生說:“李秀萍病人的身體情況已經穩定了下來,可以進行第二輪的化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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