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不行?”
許杏仁看著自己已經開始腫起來的腳踝,內心絕望。
一點希望都沒有了,她想要站起來,可是那份痛苦堪比在刀尖上行走,她做不到。
“杏仁!”農農上來的時候,看到許杏仁在地上,馬上就衝了過來扶她,“我正想來叫你,第一支舞馬上就要開始了……”
她驚疑不定地看著祝瑜。
許杏仁的耳邊明明是奏響的樂曲,腦海中迴盪著的卻是昨天茶水間裡同事們的惡意譏笑,是顧叢疏在會議室對她的拒絕,還有無數的,將她的眼睛都晃得睜不開的閃光燈,那些教她如何面對媒體的檔案,印出那一張自己已經笑到麻木的臉。
是她,不管怎麼努力,都無法再站起來,也無法跳一支舞的許杏仁。有這個名字的她,終究無法得到任何人的承認,哪怕她想要顧叢疏在自己的身邊,也做不到。
深深的疲憊從她的心底湧上來,幾乎將她擊垮。
農農已經把她扶了起來,明明痛覺已經讓她的額頭不斷滲出冷汗,她的表情卻是麻木的。許杏仁輕輕地靠在農農的身上。
祝瑜說:“這、我,有你朋友照看你,我去幫你叫醫生來。”
“不用了,更衣室裡有醫藥箱。”許杏仁說話的聲音很輕,輕的幾乎要聽不清,她搖搖頭,“麻煩你去告訴叢疏姐一聲,說我不能和她跳第一支舞了。”
農農說:“我扶你下去,你起碼得露面。”
“我不去了。”許杏仁將視線垂在自己的腳踝上,重複說:“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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