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一天不生皇嗣,他們就要催朕一天,愛卿也不能幫朕生吧。”
剛睡醒的人好像沒清醒,連說話都直白大膽了不少,她揉著眼睛看向他的背影,口氣半是調侃,正在給天子穿靴的宮人卻心驚膽戰。
她在說胡話,卻也是事實,張瑾當然不會給她生孩子,發現自己和她睡過之後,張瑾至少給自己灌了七八碗避孕藥。
他不生。
但別人搶著生呢。
她說完就咯咯笑起來,張瑾沉聲道:“陛下慎言。”
她抬了抬手,周圍服侍的宮女便悉數退了出去。
殿中只剩下他們。
姜青姝說:“什麼慎言不慎言的,朕說錯話又怎麼樣,你這就要兇朕嗎?阿奚才走了沒幾天,他要是知道她哥哥趁他不在又開始欺負朕,肯定會——”
張瑾轉身,打斷她道:“陛下還記得阿奚,又怎會沉迷後宮美色。”
她的眼神清亮坦然,定定地直視他:“如果是阿奚站在這,他不會怪朕,這世上唯一不想讓朕勉強的人,大概只有他。”
“……”
張瑾眉心一搐,袖中的手攥得死緊。
他想說不是,他也不想,但又不知該怎麼言明,只是目光幽沉地看著她不語。
他忽然有些發覺,她不像親近阿奚那樣親近自己,實在是因為他沒有做過什麼值得讓她親近依賴的事。
這些年來,他習慣於殺戮和算計,習慣於把自己包裹得太冷太漠然,也無怪乎身邊的所有人都覺得冷,沒有人會扛著那一層冷意來賭他的心是不是熱的,因為在靠近的瞬間,已足以被凍得一身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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