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鳶瞪著他。
他們再次爭執不下。
那邊,夏訊已經叫吃晚飯了。
大家都在等著他倆吃晚飯。
郎鳶仰起頭,心累的深呼了一口氣,擦掉眼淚:“……先去吃飯吧。”
有些事情既然一下解決不了,那就放放。
他現在跟郎淵沒法兒談下去。
交給時間,也許時間能給他一個答案。
*
晚飯後,郎鳶沒再和郎淵一個帳篷睡覺,而是自己另外搭建了一個單人帳篷。
其他還沒睡的人眼睜睜看著他倆分道揚鑣似的進了兩個帳篷,互相對視一眼,都不敢問。
夏訊捂著屁股,齜牙咧嘴小聲嘟囔:“媽的,屁股白捱了一下!”
郎淵和郎鳶兩人還是沒有和好。
這種冷戰的狀態,一直維持到他們找到西南基地,進了西南基地,安家落戶。
每天,他們就瞅著郎鳶面無表情出門,郎淵則是跟在他屁股後面,一聲不吭,走哪兒跟哪兒。
像個跟屁蟲。
在西南基地住了半個多月後,他們熬過新一輪的慾望期,緊接著迎來了基地異能者的一輪能量躁動。
治療系異能者忙得腳不沾地,替無法得到安撫的異能者疏解狂躁。
夏訊沒找著空隙求治療系異能者幫忙治屁股,硬生生疼了大半個月。
半座城那麼大的西南基地,就他一個人每天撅著受傷的屁股在城裡無所事事遊蕩。
一些隊伍出門打怪時遇見他,晚上收工回來還能看見他。
都眼熟了。
直到第二次,懷裡揣著的直播間開啟狂歡:第二次月度審判降臨在國土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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