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的痛楚逐漸驅散,蕭乙睜開眼,抹了把唇邊血漬問:“取心頭血,那他……”
“蕭公子不必擔心,殿下有內功護心,不會有生命危險。只不過……”黎朝欲言又止。
“只不過什麼?”蕭乙追問。
黎朝嘆了口氣道:“殿下不讓我將此事告訴公子。此舉實則傷及心脈,難以恢復。往後每日每夜,殿下恐怕都將在噬心之痛中度過。”
此言一出,蕭乙心中錯愕。
無論是昨日還是今日,宋清琢都面色自如,讓他分毫察覺不出異樣。
即便追溯根源,是宋清琢給他下蠱在先,可蕭乙卻依舊百般不是滋味。
“對了,殿下還讓我轉告蕭公子,若是想見髮簪主人,就去找太傅夫人。”
“太傅夫人?”蕭乙疑惑,重複問了一遍,“可是那位龐老夫人?”
他記得在荔城禪風寺,曾遇到過這位龐老夫人。
“正是。”黎朝點頭,又補了一句,“太傅府在城南,十里街附近。”
蕭乙心中清楚黎朝只是個傳話人,詢問他也問不出太多。
“我知道了。”他從地上站起身,“謝謝你,黎朝。”
這番話說完,他再次翻牆而出,回到馬前上馬。
夜濃如墨,不遠處火光的照耀下,蕭乙自衣襟中取出翠玉髮簪。
南丞相說過,龐世忠曾是先太子師,亦是背叛先太子的人。今日在晚宴之上,他又一次背叛瞭如今的太子。
世忠世忠,可真是個好名字。
而他的夫人,究竟又知道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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