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法從他面上看出一丁點兒情緒波動,這個人呀,就好像是隻無縫的蛋,找不到裂縫鑽進去攻擊到他。
但又或許,他只是習慣了罷了。
後來還是蕭甲,那個高高壯壯的黑麵侍衛看不下去,才將此事告知了七爺。
“哦?那個孩子嗎?”七爺似乎都快要將這件事給忘記了。他平日裡不是在這頭晃盪,就是在那頭晃盪,閒工夫雖多,卻也不記著這些無關緊要的事。
“嗯,那就叫蕭乙吧。”他說這話的時候,正在風月臺上賞花。
風月臺是早些年王府搭建的,說是臺子,實際上是在一道婉婉流淌而過的溪流上,隨意支弄的一張桌、兩竹椅。
這些個寶貝可沒有實稱的落腳點,需得輕功相當了得之人,才能坐在上面賞花賞月,聽風聲自林間流淌,觀溪水從山澗縱躍。
總而言之,全王府上下,除了七爺,也就只有一等侍衛蕭甲能夠勉強坐上那張竹椅不會摔跟頭。
大多數時候,蕭甲並不會僭越。但這次,七爺請他坐到了對面。
“那孩子的眼傷治得如何了?”七爺從左手側摘下一束臘梅,輕輕湊在鼻尖,淡香四溢。
蕭甲本以為七爺當真把那孩子給忘了。但一轉念,跟了七爺這五年來,七爺的心思他何時明白過。
難以捉摸,也不敢教人捉摸。
“治了月餘,謝神醫說再過半月就能摘下眼布,能不能好,就看到時候了。”
說白了就是,該盡的力已經盡了,能不能好,就看運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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