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能留在魔教，陸青絕不和他走，他也不強求，只想在離開前多納入點爐火，這樣他離開後不雙修也能撐很長一段時日，至於這些爐火之氣用完了該怎麼辦，那還早，不在他的考慮範圍之內。

金色的河流繼續推動著兩人往未知的前方漂流，淙淙的水聲之外還伴隨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

陸青絕緊閉雙目，努力壓抑身體的異動而無果，只能急喘著說話，“...嶽少涯，我無意欺騙，只是尚未想好怎麼同你說...”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些日子我也幫了你不少，你不殺我，就得安撫住我。”嶽少涯發了狠，他感覺自己現在比夜晚的那個陸青絕還要貪婪，真的是一點也不放過。

陸青絕撩起眼皮，眼中難耐的幽暗之色不減，“你倒了解我。”

嶽少涯笑容達不到眼底，“你是青無聖君，你的走火入魔也並不是普通的走火入魔，而是天極境宗師才有的武道入魔，是麼？”

陸青絕：“是。”

嶽少涯：“那夜晚的那個你，是入魔後才有的？”

“是。”陸青絕回答。

一問一答，他們已經飄出去了很遠。

嶽少涯想起要一個時辰內走出去的話，忍不住嘆道：“想來我們會是到達聖元洞中樞最快的一任教主和聖女。”

陸青絕閉目，“是，因為從沒有哪一任聖女敢把教主當船坐。”

歷來都是聖女帶人走出去，而隨著水流飄著的他們節省了大量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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