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種人?”祁照哼笑著反問。
不知為何,樓明月就是有這樣的本事,只憑三言兩語就能輕而易舉把他激到失去理智。
他低垂著眸子看他,低沉的語氣不辨喜怒:
“樓明月,不如你說說,在你心裡,我祁照到底是哪種人?”
知道他要摘腺體,他二話不說就趕到了醫院。
他已經說過,錢或者權,只要樓明月想要的,他都可以許給他。
可樓明月呢?
不分青紅皂白口口聲聲說要洗掉他的標記,跟他劃清界限。
他在醫院等了人半天,結果他不聲不響,連個招呼都沒打就跑了。
他祁照活了這麼多年,什麼時候過得這麼憋屈過?
包括酒吧那天,他又怎麼看不出來沈既白是在為樓明月出氣?
不然的話,他是蠢到錢多到沒地花故意往別人手裡送的嗎?
還有新悅城那幢別墅少說值十幾個億。
他是腦抽了才會跟霍衍舟賭的嗎?
還不是想透過這種方式給他補償?
可如今兩人就這麼面對面,他卻聲稱跟他沒什麼好說的。
怎麼,他的感情在樓明月眼裡就這麼低賤到一文不值?
高高在上慣了的小少爺,一朝心動而不自知。
只能按照自己的方式,揚著高傲的頭顱向人施捨愛意。
可他不明白的是。
愛從來就不是講理,而是低頭。
也不知是不是來自一個omega對alpha天生的依賴感作祟。
被祁照用那種銳利且泛著寒光的眼神盯著時,一股說不上來的委屈突然就從樓明月心底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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