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刀帶出的烈風燃燒著空氣,向許小樓心口穿刺而去。
刀尖刺破皮肉像是線香燙紙,許小樓的身體被這帶火的刀“燙”了個對穿,刀尖從背心躥出三寸餘。
片刻喘息不存,司慎言借衝力逼著對方猛向後退。
他低喝一聲。
接著,許小樓被司閣主一刀釘在一棵老樹幹上。
無數人窺見了能做許久噩夢的場景。
許掌門身子先是鬆懈下來,頭也跟著垂下。可片刻之後,他就低著頭,發瘋似的抽搐不停,執劍的手突然揮劍亂舞,雙腳懸空疾走,好像還一邊往前衝,一邊與人對招殺敵。
只是他的頭再也沒抬起來。
眼眶中落下的黑血,一滴滴地不停歇。
他是真的死了。
大概他把自己變成偶人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死了。
活著的,只是體內的蠱蟲;
發狂的,是他心底的執念。
場面太詭異了,所有人都沉浸在驚駭裡。院中居然在這時安靜得像一個普通的夜。
只有紀滿月,快步上前把司慎言拉回來,圈在懷裡扶穩。
他想問他何苦呢?
卻又不用問,也知道他何苦——皆非草木,孰能無情。
司慎言左手手背流了很多血,那被他胡亂一裹的衣角布料,已經看不出本來的顏色,溼膩地貼合著傷口。滿月將那破布解開,從懷裡摸出傷藥,灑在他傷口上,扯下自己束髮的錦帶,緊緊纏在他手上。摸他腕脈,果然毒傷對身體影響尚存。
司慎言脈搏虛浮,《燃木刀法》消耗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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