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顧襄的麼？”

“……”

瞞是瞞不住陶眠的，程越一沉默，陶眠就知道這件事是有關於誰的。

“這兩年聽到關於青渺宗的，都是好訊息，”陶眠回憶了一下過去，“難道是最近顧襄又遇到什麼麻煩了？”

程越搖頭。

“恰恰相反。顧襄參加了試劍大會，據說他的名次很靠前。”

“這不也是好事麼？”

“陶眠師父，”程越輕嘆，“顧襄的真正實力，你我都清楚。修真界臥虎藏龍，哪裡這麼容易，讓顧襄輕易排在前面呢？”

“你擔心他走了某些捷徑？”

程越這麼一說，陶眠也聽懂了他的弦外之音。

他是在懷疑顧襄走了旁門左道，因此短時間內，他的實力才迅速大漲。

畢竟曾經一起長大，程越希望顧襄能過得好，但絕對不願見得他走邪路。

程越這麼一說，陶眠其實也起了疑心。

顧襄這孩子名利心重，稍不留神就會走向極端。陶眠懷疑他是被人利用。

程越和他的想法差不多。

陶罐在兩人商量的時候，突然出現，手中端了一摞洗乾淨的碗，示意兩人先吃飯。

程越回過神，默默地把飯做好。

等到吃飯的時候，他就沒有再提起顧襄的事了。

既然顧襄毅然地離開桃花山，那麼他們就再也沒有管教他的必要。之後他的生死，都要由他自己負責。

可程越仍是輾轉反側，好不容易睡著，還做了一個噩夢。

他夢見顧襄回到山中，帶著不好的目的，還傷害到了陶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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