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眠緩緩地與元鶴說著話,大多數時候是他在說。
“這大夫是我的舊識……也可以說是舊識的後人吧。畢竟我認識他們祖師,已經是太久之前的事了。
那位神醫為我的五弟子治過病,我信任他的醫術。
他教出來的徒弟,本事必然不會差。不找到適合傳承衣缽的弟子,他寧願自己這獨門醫術爛在手裡……這話他都是親口說過的。
他的醫術傳了幾代,有口皆碑,每一任弟子都是極為出類拔萃的。
這次我要帶你去尋的小神醫,是這先後幾代中,最出色的一位,至少在我看來是這樣。
他已答應我的請求,允我帶你去看病。
然而醜話說在前頭,傷害都是不可逆的,一旦造成,不論如何精湛的醫術,都是彌補已有的創傷,不可能做到和完好時別無二致,他只能說盡力,我理解,現在問問你的想法……”
元鶴不是立馬回答陶眠的話,素輿又骨碌碌地走出好長一段。
大鵝時走時停,但凡在桃花山地界生長出來的東西,大多富有靈性,聰敏得驚人。
它察覺到二人之間的靜默,也不扯著脖子叫了,黝黑的豆豆眼不時望向二人,帶著好奇。
陶眠並不強求元鶴,他只能把一條路擺在他面前。至於要不要走,那是元鶴的事。
元鶴之前走過的人生,大多是被推著走上去的。他究竟喜愛與否,情願與否,似乎極少有人去問他內心真實的想法。
陶眠曾經不顧他的想法,趕走他一次。這一回,他不願再違背元鶴的心意,代他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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