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受了很嚴重的傷。它明明記得自己本來是一條能呼風喚雨的大蛇,但不知道怎麼落到了這步田地。
中間經歷的事,全部被封存在它的記憶中了,現在的它沒有力量去開啟。
它和這座山,還有山中人天然地親近。就算遺忘了一切,它也將遵循本能找到這裡。
它相信眼前的這個人會救它,這座山會留它。
事實證明,它所堅信的沒有錯。
陶眠如今已經徹底適應了有蛇的日子。
蛇要上桌吃飯,好,上桌。
蛇要在床上睡覺,好,睡床。
在日復一日的相處中,他不再排斥蛇的靠近。
並不是說他不怕這種滑溜溜的長東西,只是脫敏,換言之,就是麻了。
麻木的陶眠帶著日益活蹦亂跳的小蛇在山中生活。
不收徒的日子相對清閒。陶眠近來交往比較密切的,除了阿九和來望,就剩下元日的兒子元行遲。
元行遲在朝中為官,事務纏身。年少時說要來桃花山做客,卻始終未能如願。
他經常往山中寄信,和他的父親一樣。
尺素雙鯉,遙寄相思。
一封封或長或短的雪白信紙,寫就元行遲的一生。
元行遲的仕途要比元日順遂得多,且早已訂下婚約。
慈父見背,元行遲守孝三年,方與那位姑娘成婚。
元行遲和她是青梅竹馬,幼時結緣,遂相守終身。
元行遲如同他的父親一般深情專一,和他的妻子琴瑟和鳴,此生不二娶。
妻子誕下一對龍鳳胎兄妹,元行遲視之如目,珍惜憐愛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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