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些事情,從她離山的那一刻,就決定了。
如果楚隨煙下山,那麼她就要楚隨煙死。
如果楚隨煙死,那麼她也絕不獨活。
這是楚流雪從未宣之於口的秘密,是藏在她心底的唯一秘密。
……
陶眠與女子對坐已有半日,女子打了個哈欠,見仙人仍是不緊不慢飲酒的模樣,小聲嘟囔著一句。
“仙人還不拆信麼?我來山裡就是為了給你送這封信的。你要是不把它拆開,那我不就沒有完成別人的囑託?我可不想做個失信的人。”
他們面前有酒碟、有瓜果,還有一封被嚴實封好的信箋,靜靜地等候著他人拆啟。
那女子的話音一落,陶眠垂下眼簾,望著信封上的“師父親啟”四個字。
字型筆鋒銳利,不像是女子慣常有的秀麗。
但陶眠知道,這是他的三弟子的字跡,不管再過了多少年他都能認得出。
楚隨煙沒有回山,楚流雪也沒有。陶眠守在山中多年,等來的,只有這薄薄的一封信。
不論他再怎麼裝作不在意,那信卻真真切切地停在他面前,彷彿從石桌里長出一雙凝視的眼睛。
“信放著就放著,又不會丟。”
仙人故意撇開頭。
女子可不放過他。
“真的不拆開呀?這是你的三弟子最後留下來的東西,多珍貴呀。”
“我不識字。”
“我識呀!我念給你聽,我可會念信了!你想聽什麼腔調?”
“……”
陶眠無奈地嘆一聲氣,嘴裡說著罷了罷了,他拆開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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