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我十七歲時候在一起訓練的那個滑雙板的中國朋友嗎。”池羽剛剛起了個頭,高逸已經知道了他說的是誰。池羽滑雪的運動員朋友很多,可這麼多年被他反覆提起,掛在嘴邊停在心口的只有一個名字。
在班夫的時候,池羽酒後跟他坦白過,而他自己也查過當年的新聞。池羽載著他去參加比賽的夜路上出車禍,梁熠川當場死亡,池羽也受了重傷,不得不休賽兩年。梁熠川,梁牧也。姓氏不會說謊。高逸瞬間就明白了故事始末。
“你……是怎麼知道的?世界上姓梁的人那麼多。”
“他倆的聲音很像。我當年其實見過他一面,在大街上,那個時候……看得不太清楚。熠川說過,他哥哥是個攝影師;牧也也說過,他弟弟是雙板運動員……總之,錯不了。”池羽那邊頓了頓,是鋼銼磨刃的嘶啦啦的聲音,“我倒巴不得是我搞錯了。”
還有生日。梁牧也這幾年明顯是不過生日的,所以程洋才會是那種表情。就連他本人,最開始的反應也是驚訝、詫異,而不是欣喜。而自己,是他所經歷的一切痛苦的始作俑者。
不但如此,他還往他傷口上撒鹽。那天生日蛋糕梁牧也自己根本沒怎麼吃,他都看在眼裡。至於許願和切蛋糕,估計是不想讓自己太難堪罷了。
高逸嘆了口氣。
“唉,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不得不說勸你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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