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植的話在謝寧知腦海中迴響,他在心裡嘆了口氣,停下往臥室走的腳步,轉而走向巫遙。
監視,冥婚。
雖然謝寧知冷血,可也不是沒有良知的人,一個人決定不了自己的出生已經很悲慘了,如果還決定不了自己的死亡,那就更值得同情。
雖然謝寧知忠於謝家,但他遵紀守法,不會眼睜睜看著謝植走向違法的道路。
無論酒店那晚的事情與巫遙是否有關,他都會保住在危險區被迫停留的巫遙。
答應謝植和巫遙同居,說到底,並不是同意去監視巫遙,而是打著監視的幌子,光明正大地保護對方。
畢竟,謝寧知認為,沒有人是為了另一個人而生而死的。
因為這一層關係,謝寧知不免對巫遙有些心軟。幾日的跟蹤無果後,他擔心謝植忽然動手,便放下疑心,回到了公寓。
客廳的空調開得很大,鼻翼間依稀傳來蜂蜜玫瑰的甜香,隱隱約約有些熟悉的感覺。
公寓的沙發是真皮的,現在皮質的沙發上卻鋪了一層毛絨絨的沙發墊。巫遙窩在沙發上,明明已經滿了十八,可體型上卻像一隻兔子,小小隻,蜷縮在沙發。
謝寧知的視線落在巫遙半夢半醒間大敞的領口,當看到對方雪白細膩的肌膚之時,眉心緊蹙——要是巫遙在這裡睡著了,指不定要感冒。
他推了推巫遙,低聲道:“困了就回屋睡。”
巫遙下意識抓著謝寧知的手,用頭蹭了蹭,聲音又輕又軟:“嗯……謝寧知?你總算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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