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
還好周淮嶼大半個身子擋住了探照燈,使得帳篷裡沒那麼亮,應該也看不清他臉上的滾燙。強自鎮定地解釋:“我我說你洗好了嗎?”
然而周淮嶼卻不接這茬,繼續追問剛才的:“你喊的什麼?”
夏成宥被子裡的手捏成了拳頭,面上還裝著說:“我沒喊什麼啊。我就是伸懶腰嗯哼了一聲。你可能聽錯了吧。”
周淮嶼神情質疑地看著他:“你說的是嗯哼?”
“對呀,”夏成宥心虛極了,卻還是反問,“你聽成什麼了?”
周淮嶼靜默地看了他幾秒,低低道:“我聽錯了。”
他可能最近真的是魔怔了,居然以為夏成宥喊的是“老公”。
夏成宥見周淮嶼沒有其他反應後微不可查地鬆了一口氣。腦袋往被窩裡縮了縮:“那我繼續睡覺了,麻煩你待會兒睡前關一下燈。”
沒過幾分鐘,周淮嶼把探照燈關了。帳篷裡陷入一片黑暗,帳篷外的聲音不知何時也逐漸沒了。
周遭萬籟俱寂,只有山頂的風在呼呼地吹。
夏成宥聽著身旁周淮嶼掀開被子躺下的聲音,悄悄伸出手摸了摸剛才發燙的臉,此刻已經消了下去。
正要準備睡覺時,聽到周淮嶼問:“我之前問你那貓尾巴是怎麼戴上去的,你還沒回答我。”
夏成宥這下是徹底沒睡意了,臉上消下去的溫度此刻又燙了起來,這會兒都快把枕頭燙穿了。周淮嶼這是打破砂鍋問到底,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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