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子發現姜鑑的視線，莫名尷尬了一下，但仍舊主動出聲，“你好，我是姜總的秘書。”

姜鑑：“……”

姜鑑沒接對面的“你好”，連個笑容都欠奉，跟個叛逆少年一樣。

姜知遠送姜鑑回家，有一瞬間姜鑑想問問姜知遠，你二話不說直接讓我轉校，到底是真覺得轉校比較好，還是覺得轉校於你而言比較方便？

但深知姜知遠為人的姜鑑沒問，但凡他問，姜知遠一定會表現出關切的樣子來，說自己平時疏於對他的關心，哄小孩兒一樣認錯哄他。

問也白搭，問不出真心來。

說來也怪，要說哄小孩兒，駱書新也是這個路子，他還給姜鑑買糖呢，可姜鑑對駱書新就沒意見。

姜知遠段位比駱書新不知高了多少，姜鑑偏偏吃不下這一套了。

姜知遠送姜鑑回家，他趕著那些分分鐘幾百萬的生意，沒有在家裡待的意思，只短暫坐了坐，和姜鑑演了兩分鐘父子情深。

姜鑑自己上了樓，在樓頂天台目送姜知遠出門上車。

姜鑑視力好，清晰看到在遠處的巷子口，姜知遠親了等他的“秘書”一口才上車的。

.

姜鑑給駱書新發了訊息之後就一整天沒了音訊。

這有點反常，平時姜鑑都是話癆，一個人能刷滿整個聊天螢幕。

駱書新有意無意地頻繁看手機，像什麼網癮少年，刷幾道題就得瞄一眼手機。

一開始他只是留意聊天介面，後來還會順帶看一眼某人朋友圈的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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