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卿清喝了一口湯,繼續道:“他是真的喪心病狂,這也就是沈少卿,換成我我肯定當場就把他宰了。”
聞言,周歆重重地擱下碗筷,大聲道:“他這個瘋子,他在故意激怒沈既白!”
“我也這麼覺得!”張卿清道:“當夜唐彥修被金吾衛抬進宮告御狀,聖人勃然大怒,質問沈少卿為何毆打朝廷命官。沈少卿拒不回答,氣得聖人扒了他的官服,將他關入天牢,要免官流放三千里。沈少卿也不辯駁,只磕了個頭,說微臣不悔。”
怪不得張卿清說他越來越不理智,此舉豈不是正中唐彥修下懷!
可不悔兩個字,又讓周歆覺得,沈既白並非不理智,恰恰是非常理智,他在動手時就已經想到了後果,但他還是要這麼做。
清風徐來,吹得樹葉沙沙作響,窸窸窣窣的聲音響在耳畔,朦朧之間,周歆好似聽到了一聲極為憤怒的低喝。
“我知道是你做的!”
“那又如何?你能將我怎麼樣?”清朗的男聲哈哈大笑,笑聲越來越放肆,也越來越瘋癲。
他笑了好一陣兒,才像笑夠了似的停下來,輕嘖兩聲,漫不經心地回道:“我就是想看你用盡辦法都奈何不了我的樣子。”
沈既白咬牙切齒地道:“卑鄙!”
“多謝誇獎。”唐彥修又笑了起來,“論武力,我確實不如你。可論心計,你還差得遠。”
沈既白殺人誅心:“所以朝南衣才會連看都不願看你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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