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自重。”
終於他把她推開,又往後走了一步。蕭嬋並不驚訝,方才那句之後,她目的已經達到。於是順勢步履蹣跚地轉身越過他,往放著熱水的沐浴隔間走去。
她看不見身後男人一直盯著她,直到她在屏風後脫了外衣,才轉過眼神。
次日。
清晨,赤鶇溜達到臥房門口探頭探腦,卻見房門大開,只一人穿著整齊,在床榻上打坐。
“姑娘呢?”
“回去了。”
他閉著眼睛。
“什麼來頭?”
“長安這麼大,焉知是何來頭。不過隨處見之,隨處救之。”
赤鶇搖頭。
“原來長安這麼人心險惡,怪不得師父叫我陪首座下山。我看昨夜那個,搞不好是個狐狸精。開壇做法有用麼?不然打一卦瞧瞧吧。”
他終於睜眼看了看赤鶇,表情倒是很淡然,確像是昨晚什麼都沒發生過。
“不是什麼狐狸精。”
接著他想起昨夜她沐浴過後踢踢踏踏走到自己臥房倒頭就睡的無賴樣子確實像狐狸——去雞舍偷雞吃了一嘴毛還自以為藏得很好的那種狐狸。用話術和裝可憐誘惑他的樣子也很淺薄。愚妄又淺薄。是覺得如此他就會被慾望衝昏頭腦,重蹈覆轍麼?
樂遊原上那次,是為顧全大局的權宜之計罷了。
但她又是為何要在暴雨中獨自騎馬出宮,難不成真的是……
不會。
他絕不可能是她與皇兄吵架的緣由。
赤鶇見他獨自在那眼神陰晴不定,頓時心一沉,上來要試他額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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