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說什麼？”

吳斜低著頭，語氣失落的問道

“師傅，我每次下墓都是跟你們一起的，應該不用我殺人吧？我也不是不知道，我就是有點接受不了”

張海月看著吳斜，她之所以一次一次費勁吧啦的開導吳斜，不過是因為吳斜身上的天真她曾經也有，只是後來被她親手丟掉了，因為她不想當個什麼都不會的廢物

張海月想到這裡，垂下眸子，語氣輕輕的

“吳斜，你知道嗎，我曾經像極了你，身嬌體弱，除了腦子好什麼都不行，也有人保護我的，所以我總覺得我可以不用成長，就這樣下去也很好，後來我發現，我錯了”

“錯了？”

“是啊，錯了，錯的很離譜，這個世界上只要你有慾望，有軟肋，你就會被迫成長，因為你有想保護的人，所以你就會被迫去學你不想學的，被迫變成你最討厭的樣子”

“呵，我想讓你成長起來，因為只有你在我這裡直接吃虧吃到夠，這樣才不會一次一次在被人傷害背叛後才知道成長起來，長痛不如短痛，你可以不玩手段，但是你不能不懂手段，不會玩手段”

“只有當你什麼都懂什麼都會，你才不會受到更大的傷害，只有你防備所有人，才不會有被人揹叛的機會”

“吳斜，記住了，是所有人，包括你們吳家的人，陌生人永遠沒有背叛你的機會，永遠不要讓人知道你在想什麼，也永遠不要高看人性的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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