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說的是不知道，還有，我的紋身已經一半成金色了，族長，你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嗎？”

張啟靈聽到張海月說紋身一半成了金色，眸子裡閃過了一絲暗色，隨後垂下眸子平淡的開口

“不知道”

張海月看著張啟靈的樣子就知道張啟靈一定知道一些什麼，只是不想告訴她而已，張海月在心裡笑了笑，這個小族長啊，還真是有趣啊

“那就不想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隨後黑瞎子帶著吳斜出門去買雞了，張海月和張啟靈坐在院子裡，一個抽菸一個發呆，院子裡安靜了一會之後，響起了張海月的聲音

“小族長，你知道的，對吧”

張啟靈看天的眼睛裡瞳孔縮了縮，隨後轉過頭看向了張海月，她知道了？她知道多少？

“你知道多少？”

張海月嗤笑一聲，往後一靠抬起頭看著天空，嘴裡輕輕的說出了一句話

“金麒麟啊，現在的張家已經不是以前的張家了，別說金麒麟，小族長你恐怕也控制不了張家了吧？”

張啟靈沉默了一瞬，確實，現在的張家已經不是以前的張家了，從張家本家被汪家攻破，張家落敗之後，張家剩下的人就已經不受他控制了，不然他也不會尋求九門的幫助

張啟靈看著張海月臉上的嘲諷

“你想起了多少？”

“嗯，比如，張家金麒麟存在的意義，比如，金麒麟必為族長，再比如，金麒麟就是個香餑餑，小族長，你說張家要是知道我的存在，會怎麼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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