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頓在半空,費慎眉峰微挑,一言不發跟上。
兩人進了費慎的私人營帳,費慎拿出一瓶未拆封的飲用水,擰開蓋子遞過去。
等對方象徵性喝了兩口,他才問:“發生什麼事了?”
認識這麼久,又相處了不短的時間,兩人已經產生了一種無以言喻的默契。
身邊環境還算安全,邵攬餘也沒什麼好委婉的,平鋪直敘道——
“柏蘇假意敗退示弱,降低維岡的防備心,誘使兩萬多維岡軍進入金潤口後,北圖塔突然撤兵反水,導致兩萬多人葬身金潤口,就連段家兩兄弟也死在了裡面。”
費慎無言,這些事情前兩天他們已經交流過。
不僅如此,維岡駐紮在密陽的軍營基地,也是被北圖塔偷襲的,那些人甚至比金潤口裡計程車兵死得還要慘烈。
最開始,他和邵攬餘一致懷疑,是柏蘇政府策反了北圖塔。
但此猜測經不起細緻推敲,北圖塔能有什麼理由答應和柏蘇合作?開弓沒有回頭箭,冒險反水對他們來說,並不會比和維岡聯手好處更多。
然而席未淵的出現,驀然間令費慎有了頭緒。
恰好這時,邵攬餘也開口了:“北圖塔的叛變是席未淵指使的,或者說從一開始,北圖塔就是在席未淵的授意下,故意接近段斯昂與其合作,懺摩早就控制了整個邊境。”
邵攬餘跨越邊境時,彷彿有人特意給他放行,一路上暢通無阻,所到之處皆是懺摩的標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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