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待室的工作人員有點多,不方便露面,邵攬餘隻讓人過來問候了幾句,確認他沒什麼事後,先行離開了餐廳。
費慎等費兆興狀態好了些,兩人也各自乘車離開。
果不其然,邵攬餘一走,來時路上那些井然有序的車輛,也都跟著一併不見了。
回到住宅,費兆興精神明顯有些差,儘管費慎滿腹疑問和猜測,但也沒選擇在這個時候去打擾對方。
他洗了個冷水澡讓自己清醒,大腦逐漸恢復清明,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團亂糟糟的。
費慎光著上半身坐在床頭,掌心躺著那塊被還回來的玉玦,他撫摸玉玦,腦子裡開始一件件回想今晚發生的種種。
每次遇見問題,費慎都很難去找人傾訴,以前是找不到能傾訴的人,現在是沒這種習慣。
他總習慣於尋個安全的空間,自己靜坐下來,將大腦裡紛繁的思緒一次性抓取,再一點點抽絲剝繭,理清脈絡,最後揪出源頭。
就好比今晚的事,他分明可以直接去問費兆興,今天不行明天也可以,但費慎不願意。
自己一個人解決問題慣了,便再也沒法輕易和人共享內心的秘密。
手裡的玉玦紋路清晰,每根線條精緻而圓潤,就如同費慎過去數年的認知裡,頭回見到邵攬餘時的場景一樣清晰。
彼時對方握著他的手,開了人生中第一槍,然後告訴他說——
活著的前提,是殺了所有人,包括你自己。
他殺了過去的自己,精疲力竭打破所有美好和虛幻的表象,在生活的廢墟里重塑了一個費慎出來,時至今日卻發現,這一切好像都是被締造而成的“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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