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知道,等你見到他以後,會不會也像你父親一樣,跟著舊病復發?”
費慎指尖蜷縮,眼神驀然一利,隱隱顯露兇光。
邵攬餘視而不見,摸出衣袋裡兩截斷裂的白色口笛,扔在他跟前。
“想要一擊致命,光這點東西可不夠,希望下次——”
話未說完,床上人影掠起,莽撞地起身向前撲。
費慎滾下床,雙腿重重磕在地上,不管不顧張嘴咬住了邵攬餘手腕。
他死死拽住對方衣袖,額頭繃起細小的青筋,一口沒長齊的牙咬得又重又狠。
邵攬餘面無表情,垂眼看腿邊撒潑的人,身體完全沒動,連下意識吃痛的躲閃都沒有。
因為用力太過,費慎整張臉憋得通紅,眼神是從未表露過人前的兇狠。
手腕逐漸泛紅,一股熱流順著虎口溢向掌心,邵攬餘好似感受不到痛覺,抬起另一隻空出來的手,按在費慎後腦勺上,竟將他更往自己這邊帶了幾分。
房間無人說話,電影卻十分吵鬧。
宏大喧囂的配樂聲中,燈火通明的街道幻化成了虛影,有人說:“迫切的希望往往具有欺騙性,黑夜的路燈不過是用來誘使你,走入更深的黑夜。”
撕咬是小孩子胡鬧發洩的方式,也是被牢籠困住的幼獸,唯一可以自救的辦法。
費慎拼盡全力,將這些天以來的痛苦、恐懼和害怕,統統發洩在了這一瞬間。
可過程僅僅持續了幾十秒,上午的藥效褪去,冷啡片殘餘的毒素在體內作祟,劇烈腹痛令他不得不鬆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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