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攬餘將玻璃杯放去旁邊,若無其事說:“你喝不了水,這是藥,如果藥灑了,可沒人會像我這麼好心,給你準備下一杯。”
費慎掀起眼,惡狠狠盯住他,口中質問的話就要呼之欲出。
可一旦凝視著邵攬餘的臉,那張似乎怎麼都不會有情感波動的臉,他無論如何也問不出口了。
儘管只相處了幾天時間,費慎卻輕易能感知得到,蘇琅對邵攬餘有著十分不一般的濃厚感情。
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亦是她短短二十年的生命中,為數不多把她當成真正的人對待的人。
她想學香,他便請人教她制香。她喜歡白色,他讓人給她買的衣裙就全是純白。
而當初蘇琅被救回來時,邵攬餘才剛剛頂替父親的位置。
邵家人沒有善類,外面更多虎視眈眈想要趁機分一杯羹的人,前有豺狼後有虎豹,邵攬餘這幾年過得並不輕鬆。
她是看著他,以及陪著他一步步走到今天的。
互相信賴多年的同伴,邵攬餘可以毫不猶豫地親手處置。
那對於其他人呢?
費慎後知後覺,身體往床角內縮了縮,眼睛不受控制地去看邵攬餘的手。
邵攬餘的手很白,和他人一樣白。指骨頎長,骨架卻不小,白皙的面板找不見毛孔,初看會誤以為這人是嬌生慣養長大的。
然而很少人知道,他手心生了無數槍繭,為了不影響握槍的手感,經常一層又一層將其生生磨去,觸碰起來格外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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