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但那是我的事,跟你有關係嗎?說到底,你到底為什麼願意教周嶼涵,還要叫上我?不覺得我們不自量力了嗎?”
沈言說的是上輩子發生的另一件事。李重軻雖然是練習生中的大眾偶像,但他脾氣大不好接近也是出名的。沈言在上輩子親眼見過他對上來求指導的練習生嘲諷,說他為什麼覺得自己會願意教人,實在是有夠不自量力。
那時的沈言還沒有和李重軻在午夜練習室正式相識,本也想上去求指導,看到他人碰壁,嚇得不敢再試圖求教李重軻。
李重軻皺眉:“我什麼時候不願意教你了?我承認我有時候態度確實不好,我給你道歉,但出道選拔舞臺練習的時候,不都是我跟你一起練的嗎?”
“沈言,你到底突然哪來的脾氣?”
又來了,又來了。沈言在心中冷笑。
在李重軻眼裡,從前世到今生,沈言就該是那個無論何時都無條件貼在他後面的跟屁蟲,不該有任何情緒,不會有任何抱怨。
時映星一直說李重軻在pua他,前世的的自己始終不願意相信,但今生跳出那些暗戀的濾鏡,他確實看穿了李重軻對他的態度,怎麼就不是一種pua呢?
他就該是李重軻的舔狗,不論被踢被打,被罵被無視,都還是會重新跑回來,對著他搖尾巴。
他已經活了第二輩子了,實在沒有再這樣下去的道理。
“我就不能有脾氣嗎?”沈言回問,“因為訓練老師說我們出道後要是官配,要賣腐,所以我就必須什麼都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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