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家宇:[我手機又被收了。]
yc:[……]
劉家宇活得像個沒有尊嚴的小學生:[我現在在用我同學手機給你發訊息。]
雲詞沒什麼感情地回了個“哦”字。
劉家宇還在繼續輸出。
[嚴躍,我恨他。]
[明明都向他證明了我真的在學習。]
[我還給他看了你微信名片。]
雲詞本來都當這小孩在放屁,直到看到最後一句話。
yc:[你給他看了我微信名片?]
劉家宇:[昂。]
劉家宇:[為了證明你是個大學生,我還說你有物件。]
雲詞手裡的筆頓住。
當時他還沒覺得這是件多重要的事情,嚴躍遲早會知道,只是按照嚴躍的控制慾,他知道之後為什麼一句話都沒有說過。
沒來問他物件是誰。
也沒問什麼時候談的。
……
這種反常理的現象,讓他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最近可能是換季,明明剛下過雨,天氣很快又悶下來,甚至隱隱又有要下雨的趨勢。
這天下午有個講座,法學一二兩個班的班長必須帶班參加,高平陽還不知道虞尋人不在學校。
雲詞從上午開始,心跳就像一直漏了一拍一樣。
講座開始前,他去了一趟高平陽辦公室:“老師,請個假。”
高平陽:“你有事?”
“不是我,”他說,“虞尋。”
高平陽:“你倆現在關係真是不錯,請假都幫忙請了。”
他說著,翻開簽到本,在虞尋的名字後面標了兩個字“事假”。
高平陽:“那這樣,兩個班都交給你負責帶過去,一塊兒上課這麼久了,互相都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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